第(2/3)页 “……” 言棘低着头不说话,男人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五分钟,见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,颇有种要坐地化石的意味,这才忍不住开了口:“起来,走了。” 没有回应。 顾忱晔耐着性子等了几秒,沉着声音道:“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吃饭的人是你,发疯砸东西的也是你,你有什么资格生气?” 还是不说话。 男人沉下脸,很好,他的耐心彻底耗尽,弯腰就要强行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,只不过手才刚碰到言棘的腿,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剧痛。 “咝。” 他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。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言棘在他倾身靠过去时,突然仰头咬住了他的脖子,用了狠劲,像是要将多年的怨恨通通发泄出来,瞬间就见了血。 唇齿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。 顾忱晔浑身肌肉紧绷,咬牙切齿:“言棘,你特马属狗的?松开。” 他扣着她的肩膀,试图将人推开,但言棘咬死了不松口,越是用力,脖子上的痛就越清晰,不用看,也知道肯定伤的不轻。 他索性松了手,任由她咬,再推攘几下,脖子上的肉估计都要没了,等言棘松开后,顾忱晔伸手摸了摸,清晰的两排牙印,指腹上湿漉漉的一片,全是血。 他掐着女人的后脖颈,迫使她仰头,直面自己脖子上那个被他咬出来的,血糊糊的伤口:“看看你做的好事。” 这次他没让言棘再有近身的机会。 再偏一寸,就是主动脉了,他甚至觉得会偏这一寸,不是她不想或者没往那方面想,而是因为杀人犯法,而他不配她以命相抵。 言棘又变回了那个不言不语的鹌鹑,顾忱晔一口气堵在胸口,半天出不来,脸上全是阴郁不耐的神色,他将人从椅子上拽起来,拉着往外走,动作实在谈不上温柔,脚边的杂物被他一脚踹开,发出噼里啪啦的一阵响。 出了工作间,被外面的冷风一吹,言棘恢复了理智,那些因为回忆而升起的情绪慢慢沉淀到心底深处,被厚厚的壳包裹了起来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 “走进来的,不然还能怎么进来,你是傻子吗?”顾忱晔的心情异常烦躁,说话恶声恶气:“就你一个人,也敢把门大敞开着,万一今天进来的人不是我,是哪个在逃强奸杀人犯,你现在指不定被剁成几段了呢。” 第(2/3)页